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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想来看看你。”少年憋了半天,似乎终于想出了一个让自己不太别扭的答案。

“谢谢你,皮特罗。很开心你想见我。”

“!!!我!我改天再来看你!!”说完他像来时一样迅速地消失在了病房里,只飞扬的窗帘证明他曾经来过。

【皮特罗马克西莫夫爱情好感度 10 40/100】

没人知道,他在跑出了几公里之后捂着心脏大口的喘息着。

刚才他似乎觉得它快要爆炸了。

………

当天晚上,正在睡觉的千夏感觉脸颊一凉。

金属质感的大手察觉到她皱眉好像猛地缩了回去,速度快到让人能听到机械轴承的声音。

“巴基?”

“我很抱歉……”不高兴的猫搬了椅子坐到了病床边。

“拜托了,我们几十年没见你只会说抱歉了吗?”千夏有些无奈。

“可我是真的……感觉很抱歉……”男人被染成黑色的发蔫巴巴的。

“我不怪你的,我知道如果你醒着,一定不会那样做的。”她遵从自己的心意摸上了垂着的头。

【詹姆斯巴恩斯好感度 10 80/100】

“还会很疼吗……”

“还好,不会很疼。”其实夜里翻身她依然会觉得疼痛难忍,可她已经不想让他再愧疚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不说这个,你这几天怎么样?”

“……做测试,填表格……没了……”

说起他自己的事情男人好像兴致缺缺,字都不打算多说两个,经历了这些年即使此时洗脑的影响不在,他也再变不回当年那个布鲁克林的开朗男人了。

“你的房子神盾局批下来了吗?你现在住哪?和史蒂夫一起吗?”

“还没,嗯。”

还没是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,嗯则是回答最后一个。

“说起来,当年……”千夏话说了一半却不忍再说下去了。

几十年间在不清醒被控制的情况下杀了那么多人,还是帮助他曾经恨得牙痒痒的组织。换谁谁也不会高兴。

“当年……谢谢你帮了我,还有霍华德。”

他的洗脑如果不是早些年她下的保护咒,不会那么轻易就好过来,霍华德要是没有她的帮助也早就会死在自己手下。

如果是那样,他应该会一辈子活在愧疚和自责里。

“你们都是我很重视的人,巴基。”

【詹姆斯巴恩斯好感度 10 90/100】

“我知道。”

巴基的嘴唇抿了一下,唇角轻轻勾起来,做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,与几十年前照片上恣意大笑的人相去甚远。

“疼吗?当时?”一只手轻轻放在了那只金属手臂上,尽管他并不能感知到那只手臂上的感觉,他也能想象到那柔软的触感。

“没有洗脑疼。”

他说的是实话,断臂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洗脑时能让他感觉到的那种清晰的求死感,毕竟曾经属于自己的美好回忆被一点点擦去,只剩下冰冷和杀戮,那仿佛已经失去了自己作为人的感觉。

“……”

这次他能感觉到那只柔软的手了,因为它落在了他的头上,微凉,却让他感到了一种熨贴。

“以后霍华德和史蒂夫都会陪着你的。”

“你呢?”

“当然,包括我。”会填补你多年来感情的空白。

【詹姆斯巴恩斯好感度 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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