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男人和老妇人,又不知道叽里呱啦吵了一堆什么,这才急匆匆地离开这间屋子。
    屋内的人听起来是走空了,可江雪倾依旧没有立即睁眼,而是等待门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。
    她睁着眼缝,暗自又将周围扫视了一圈,真正确定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后,这才放心地睁开眼。
    江雪倾发觉自己被困在一间简陋的,类似杂物房的屋子里。
    她躺的地方也不是床,而是一张草垫。
    屋内光线昏暗,乱糟糟的,堆着不少干农活所需的农具。
    窗外的天色已然擦黑,东南亚这边的天色落幕的迟,眼下仅凭光线的昏暗程度,她推测大约是在晚上七八点左右。
    屋内没有点灯,甚至房梁上只悬挂着一颗简陋的灯泡。
    江雪倾没有更多时间打量周围环境,她需要趁那几个人离开,赶紧自救逃离这间屋子。
    可她刚挪动身体,立即感觉自己头重脚轻,身体摇摇欲坠,脚步有些站不稳。
    这种情况,应该是被下药的后遗症。
    她们刚才到达码头时,江雪倾瞥过一眼手机时间,那时候大约是中午十一点半左右。
    之后坐在水上木屋里又休息了十多分钟,白雨沛因为手机信号问题,走出木屋去外面打电话联络对接人。
    白雨沛回来时端着三杯饮料,应该就是那三杯椰子水出了问题。
    白雨沛是她们自己人,没理由会这样做。
    那么就是说,安排快艇到码头之间,或是说那个水上木屋里的服务生出了问题。
    江雪倾边在脑海里飞快地回忆复盘事发前的所有细节,边挪动身体慢慢坐起来。
    她的双腿和双脚都被麻绳捆绑,不过她看了眼捆绑在她脚腕上的绳结,绑的并不专业。
    那就好办多了。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