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食也供应及时且充足,餐食算不上奢华,但也绝不是粗茶淡饭。
    于文渊特意吩咐狱卒不可对周岳崇有丝毫的刁难与虐待。
    于文渊还特意派人给永安侯府送了消息,胡心荷听闻周岳崇在狱中平安无事,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几分
    几日后,她亲自前去探望,当看到周岳崇虽身处困境,却未受折磨,神色也还算平静,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。
    胡心荷隔着牢门,与周岳崇轻声交谈,眼中满是关切与安慰。
    周岳崇则宽慰胡心荷不必过于忧心,相信于文渊定会查明真相。
    胡心荷离开牢房时,步伐也比来时轻松了些,对于文渊的公正处理,心中多了几分感激与敬佩。
    翌日,永安侯府,周若若精心梳妆,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,裙袂飘飘,袅袅婷婷地前往同心院求见二婶胡心荷。
    踏入院门,她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面具一般,虚假而做作。
    开口便是一番假惺惺的夸赞:“二婶,您瞧瞧这同心院被您打理地美轮美奂,犹如仙境一般。
    您这端庄的仪态,出众的气质,更是无人能及。”
    胡心荷心中虽有几分疑惑,但见她这般讨好,倒也暂且按下了心中的疑虑。
    周若若见时机差不多,眼珠一转,故作关切地说道:“二婶,侄女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,若若对二叔的事也忧心忡忡,侄女觉得,二婶您不妨去求求穆将军高抬贵手。
    毕竟您与他也曾有夫妻情分,一日夫妻百日恩呐。”
    胡心荷一听,瞬间火冒三丈,脸色骤变,指着周若若的鼻子骂道:“你这个厚颜无耻、不知好歹的东西!
    我待你视如已出,你竟不顾礼义廉耻,出这等馊主意!
    我与那人早已恩断义绝,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!”
    “哈哈哈,二婶,你莫不是在说笑吗?你不知我母亲早死,父亲出家吗?谁会教我礼义廉耻?跟您学吗?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您一个有夫之妇私会情郎还被当场捉奸?你跟我说什么礼义廉耻!”
    周若若不疾不徐地说道,眼神中尽是轻蔑。
    “你!
    你!
    我打死你个小贱人!”
    胡心荷气急败坏,怒气冲冲地给了周若若一巴掌。
    “你敢打我,永安侯府的安定繁荣有我一份功劳,要不是我在栎阳公主面前摇尾乞怜,这么多年来,我二叔能过得这么轻松?”
    周若若捂着脸,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    一时间,同心院里充满了争吵与混乱,而侯府的命运,也如同这混乱的场景一般,陷入了未知的迷雾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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