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没想到楚鹤辞亲力亲为地,给她涂抹玉脂膏……
    而且是里里外外都涂抹了。
    (别问,问就是神药内外都能用!
    )
    “别,别涂了,已经好了。”
    虞卿咬着牙勉强吐出了这一句,声音又软又媚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虞卿听见他这露骨荒唐的话,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。
    结果这一动,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    楚鹤辞顺势捉住小姑娘细白的脚腕,浮着薄茧的指肚缓缓摩挲着软嫩的肌肤,引得她又一阵颤栗。
    “你看,又得重新涂了吧。”
    (一切尽在不言中!
    )
    虞卿被他闹得眼尾泛红,纤白的手紧紧攥着旁边的锦被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直到第二天,虞卿才发现,原本满满一罐的玉脂膏,昨天一夜就用了小一半下去……
    因为她实在控制不住。
    每次药被冲掉后,楚鹤辞都非要再涂一遍。
    最后还是楚鹤辞看她抖得脱了力,才终于勉强放过她,洗了手又亲自换了床褥才抱着人就寝。
    “狗男人!”
    虞卿对着剩下的大半罐玉脂膏暗骂。
    她原本还因为男人一直怜惜她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感动。
    现在看来,他根本就是从其他地方加倍讨回来了!
    半个月后。
    某日夜间。
    虞卿正靠在软榻上等楚鹤辞回来。
    就听见外面一阵声响,然后福德海的小徒弟全安就来到内殿门口了。
    “皇后娘娘金安。”
    “起来吧,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往常楚鹤辞有什么事都是派福德海亲自来。
    这还是头一次遣了小徒弟来跑腿。
    莫非楚鹤辞出了什么事,福德海抽不开身?
    果然,全安开口就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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