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想法,让不知的心下,顿时生出了一股子陌生,又觉得让人心下一暖的感觉来。
    不知小心的将这符纸收捡妥当,打算,找个机会问问他。
    可转念一想,若这符纸不是人家贴的,自己去问岂不显得很是尴尬?
    诶,罢了。
    既然这符咒的存在,对于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,倒不如,还是将它给贴回原位,总合也省得自己去多想。
    如此一番折腾,竟也让不知生出了几分困意来。
    躺上床榻,没多久,就进入了梦乡。
    隔着屋瓦,听力过人的解莲尘,在听见床榻上的人传来了均匀呼吸之声后,不由得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    “嗬就知道你这小妮子,定然是不会当面来问的。”
    言罢,解莲尘便消失在了屋顶上,因为被他给灌醉了的拾秋,还晾在半山上的观景亭里呢,再不去把他给弄回来,怕是要将那儿的蚊子都给撑死了。
    翌日
    一大早,书院的大门就被人给敲得哐当作响。
    门房守卫忙去应门,将将打开,就只见一个浑身仿佛是从那水里将将捞起来的人,十分慌张的站在门外,连鞋子都没有穿。
    一瞧见门房开了门,忙不迭的就要朝里面钻。
    “诶诶!
    你谁啊,是个人就能往里面钻吗?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你镇捕头!
    ?哎呀,原来是镇捕头,这,您如何会弄成这副样子啊。”
    门房拦下此人,本想好好教训一番,可定睛一瞧,发现此人竟然是镇卯,这倒是把门房给惊了一跳。
    “对不住,失礼了。
    请问,莲尘道长是否是在你们书院啊?”
    “莲尘道长?”
    “对对!
    听闻他来了你们书院做玄学课的授课先生,我现下有十分紧要的事,要找莲尘道长帮忙。
    还请这位大哥通传告知一下莲尘道长,说镇卯有万分火急的事要找他。”
    见着镇卯脸色凝重,门房也知道事情可能紧急,他忙应下了话,然后转身就去了先生寝院里解莲尘住的那个院子,可敲了半天,都没人来应门。
    无奈之下,门房就只好调转身形,去了拾秋先生的院子,打算先找拾秋先生去了解情况再说。
    可当门房来了拾秋先生的院子,正要伸手敲门,却发现院子的大门是虚掩的,门房不疑有他的推开入内,行至屋舍前正要敲门,眼前这门却突然自己开了。
    当门房看见开门之人时,却瞬间愣住了,因为,来者便是方才自己敲了好久都不见来应门的莲尘道长。
    见着一边开门,一边拾掇着身上衣衫的解莲尘,这门房整个人都懵了。
    “道道长!
    ?您怎么会怎么会在掌院的房间里啊?”
    说罢,这门房还抻长了脖子的往里间瞧了瞧。
    当瞥见那床榻的纱幔后面露出来的那只手臂以后,这门房脸上顿时一副“我是不是要不中了”
    的表情,连忙背过了身去。
    “我我那个,我什么也没看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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