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楼,却看见卡卡西靠在了门口。
    “嘛,很久没去宅子里看看了,走吧。”
    卡卡西笑着把露出的那只眼睛弯成了月牙,伸手牵起苒,轻轻拉着她向旗木宅走去。
    小时候觉得家里并不算多大。
    在很早很早的时候,朔茂爸爸总是出任务,卡卡西总在院子里练习。
    苒就在屋子里跑来跑去,有时候看看书,有时候趴在窗口等朔茂爸爸,还有时候去骚扰卡卡西。
    后来,朔茂爸爸一直呆在家里了,却没有人能觉得开心,而卡卡西开始经常不在家。
    再后来,朔茂爸爸成了慰灵碑上一个冰冷的名字。
    于是,卡卡西也好,苒也好,总是往外跑。
    这里终于一个人也没有了。
    他们终于有一天发现,其实,这里大得可怕。
    有时穿堂风刮过,刺骨的冷。
    苒从地牢里出来以后,自然而然地和卡卡西一起住在了忍者公寓里。
    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不曾提起那所旧宅。
    曾经恣意的年华,仿佛只是刀山火海中的一个梦,不去触碰,也许就不会破碎。
    苒轻拂过桌上的一层薄灰,感叹道:“还真是很久没来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    卡卡西点点头,撩起了袖子。
    两个人开始动手打扫屋子,分工明确,默契得不用任何言语。
    最后他们都站在了同一个房间前。
    那是旗木朔茂自尽的房间。
    那是多年来唯一一个他们不曾再进入过的房间。
    沉默半晌,苒率先伸出手,搭在了门拉手上,却不敢用力。
    卡卡西突然出声道:“听说父亲有瓶珍藏了很多年的好酒,一直藏在自己的房间里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那看来我们一定得找出来把它喝光了。”
    苒回头对着卡卡西浅笑。
    卡卡西回以一个微笑,苒轻轻拉开了门,往里探了探头,遂又拽了拽卡卡西的袖子示意他,自然得好像他们只是两个趁着父亲不在家偷酒喝的孩子。
    搜寻了很久,他们才从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瓶包装十分精致的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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