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极其迷惑,又不太好意思,心想这是谁啊,大半夜的来分烟。
    都纷纷得应道:“谢谢啊,你是?”
    “哦,我啊,路过的,从远处来的,到这有点迷路了,不知道该怎么走了,想向各位问个道。”
    丰伟笑着说。
    “去哪啊?这里是着名的东郊县。”
    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问。
    “去昌城。”
    冯学山抢先回答。
    “昌城,很近了,东郊县就是昌城的一个县,从这里往西直行到东郊县大约三十公里路程,过了东郊县一直向西不拐弯再走三十公里就到昌城了。”
    那个中年男子大声的说,声如洪钟。
    “哦,谢谢啊。
    出个门真得带个地图才好。”
    说着,丰伟又开始分烟,“你们这是在等谁啊,大黑夜的,是休息下再走?”
    “休息?哪能啊,哪里有空休息啊,我们是长途过来的,这不是车出了点事吗。
    走不了了。”
    “车子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车胎爆了。”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啊,还真是。
    你们拉的什么啊,你看把车胎都压扁了,怎么能不爆胎,这要是夏天,爆得更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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