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一个逃难小商,吴州那边的叛乱,已经越来越大。
    而且,将军的那位老友,费夫将军……已经被害了。
    听说头颅被割下来,用竹竿挑在城头下。”
    久久不语的苗通,一下子泣不成声,嘶哑的哭腔,回荡在整座破庙里。
    家人枉死,老友被害,这近几日发生的事情,便如梦魇一般。
    “将军,投蜀吧!”
    十几个亲卫都围了过来,声音里,带着怒火和不甘。
    “我等愿随将军投蜀!”
    苗通止住哭声,闭着眼睛身子发颤。
    他想起了那一年,带着乡勇投靠左师仁,是何等的意气风发。
    “忠义难两全,吾苗通,已经无路可走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陈水关外,收到情报的徐牧,一时间眉头皱的很深。
    坏消息是,费夫死了,苗通重伤且不知所踪。
    而好消息,鲁雄那边的叛乱之火,已经要烧到了陵州境内。
    听说,还有万多人受压迫的海民,愿意跟着蜀军点火。
    “左师仁早该明白,让粮王入陵,必然要掌控不住。
    粮王在内城的时候,如常四郎这般的人物,都尚且小心翼翼。
    左师仁,他是怎么敢的。”
    东陵最近的大祸,便已经很明白了。
    粮王的人,趁着这种时候,还在铲除异己,想要握住东陵的军政大权。
    “野心之下,很多人变成了傻子。”
    徐牧闭起眼睛,久久才开口,“狗福,你怎么看。”
    小狗福想了想,“主公,苗通还活着,这对我西蜀而言,是最大的幸事。
    若不然,可以试着救回苗通。”
    “狗福啊,伯烈小军师在沧州,这些事情,他自然会做的,根本不用我多讲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李度城外三十里,西蜀大营。
    坐在虎皮椅上的东方敬,沉默地看着前方。
    在他的前方,是三个从东陵回来的夜枭死士。
    十七人的夜枭哨,只回来了三人,其中一人还咳着血,身子重伤。
    军医急忙走入,将重伤者扶到了营帐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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