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你定然就是那位明主。”
    “瞧瞧,你们又夸我了。”
    左师仁笑了声,在亲卫的操持下,披上一件金光耀目的连身甲。
    继而,他儒雅地踏步,带着数十个亲卫,走出了军帐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馒头?虎哥儿,你都吃光了!
    我去哪儿找给你!”
    马毅嘟嚷着,“才过了襄江,你都啃了二十几个。”
    “我年纪小,在长身体。
    马毅哥哥,你褡裢里有香味儿。”
    “二翠偷偷给我的……”
    看着司虎的眼睛,马毅终归不忍,取了一串小烤鱼出来。
    骑在马上,同样嗅到小烤鱼香气的徐牧,一下子便知道,马毅要完犊子了。
    果不其然。
    把马毅抱下马后,司虎扯不开褡裢,索性把马整个儿扛起来,往林子里跑去。
    “虎哥儿,你吃独食,小心生烂疮!”
    “吃了再生!”
    司虎的声音,隐隐约约传来。
    徐牧也想骂娘,刚准备着开口,却发现在前方探路的弓狗,已经回马而来。
    “长弓,有何情况。”
    往前直去是内城,右拐则是恪州。
    恪州州地不大,拢共才三个郡,州内又有不少沼瘴之地,做不成小粮仓,顶多是,仗着两条横竖交错的老官路,成为贩马和经商的中转地。
    恪州无人称王,只有一个黄姓世家,带着一帮子的小门阀,坐镇在恪州三郡。
    “主公,前方有楚州出逃的难民,约莫有万余人。”
    楚州战事,有难民并不稀奇。
    何况,这还是一场乱世。
    莫非是,那位天下仁名的……左师仁,没有抚民?
    “长弓,派人去通告难民,便说可入蜀地,跟着开荒,每日三顿,会发牙牌,允自建房屋。”
    人口便是生产力。
    若是先前拒北狄的时候,他有蜀州这么一块地盘,多招拢些流民难民,又有何妨。
    “主公放心。”
    长伍继续往前,不多时,便循着弓狗的话,先是看见了零零散散的难民,随后,在后方些的位置,又有浩浩荡荡的难民,跟着往前逃。
    约莫是弓狗派了人去通告,逃亡的难民之中,有许多人都折去了白鹭郡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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