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安世,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
    不管用什么办法,你要挑起东莱和西蜀的战争。”
    “这二人,皆是对立之敌。
    若能厮杀起来,是最好的。”
    陈安世立即点头。
    “主子放心,这次我一定尽力。”
    “不是尽力。”
    富商眸子发冷,“是必须成功。
    陈安世,你该知道我的手段。”
    陈安世头皮一凉,急急表态。
    “某陈安世,愿将功赎罪。”
    “甚好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七八日后,在另一头的西蜀,一片欢舞之像。
    带着浩浩的粮车,经莱州和恪州,走水路到白鹭郡,再从巴南城入蜀中,赶回成都。
    先前的时候,因为“粮仓被烧”
    ,蜀州的军民,无不捶胸顿足,悲戚一片。
    现在,因为这批粮草的入蜀,反而是激起了军民百姓的信心。
    “盛哥儿,这是我家的盛哥儿!”
    成都门口,最为激动的人,莫过于司虎。
    并不知情的司虎,在连着啃了几天的杂粮馍馍后,看到陈盛带粮而回,一时间情不自禁,居然像个孩童一样,红着眼喊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媳妇,我儿孟霍!
    馒头,今日便有馒头吃了!”
    站在城门口的徐牧,看见陈盛平安回来,也心头激动。
    作为最大功臣的贾周,拄着拐杖,亦是一脸笑容。
    “我家的盛哥儿,是条天下好汉。”
    徐牧走前几步,捶了一下陈盛的胸口。
    面前的陈盛,已非当初的望州赶马夫,终归有了自己的名头。
    “主公,幸不辱命。”
    陈盛也激动地单臂捶胸。
    在望州断臂之后,他最怕的,便是成为一个废人,没法子再为自个的东家去打仗,去争天下。
    “陈盛,做的不错。”
    贾周也赞叹,“临危不乱,乃是大将本色。”
    “多谢主公,多谢军师……”
    徐牧侧过头,和贾周对视一眼。
    从对方的眼里,都看出了某种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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