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四郎又笑几声,转身往马车走。
    “莫送了,早些回去,此番能来这一趟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    徐牧犹豫了下,“常少爷,你当真没事?”
    “有个卵的事,我可是半壁江山的十州王。”
    转身中,常四郎摆了摆手,入了马车。
    “小东家,给老子把左师仁捶扁,占了江南,可好?”
    “甚好!”
    徐牧仰头抱拳。
    在他的面前,常四郎的马车,以及千余人的护卫,开始慢慢消失在道路前方,直至再也看不见。
    “文龙,我总觉得他有事情。”
    “我也觉得。”
    贾周点点头,“渝州王活得太义气,这样的人,应当活在庙堂,却偏偏,走到了天下政权之中,不知福祸。”
    徐牧沉默不语,从怀里,拿出了常四郎留下的信,细细看了之后,脸色变得错愕起来。
    “文龙,你看一下。”
    贾周接过信,看了一番后,同样是神情凝重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离开成都的马车里,在车上的常威,哭成了个孩子。
    “少爷,你竟然亲自来接我,我常威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    常四郎拾了一枚点心,塞入常威嘴里,骂骂咧咧。
    “老子是顺手的,你哭个卵!”
    “少爷的意思是?”
    “内城的那些人很烦,我只好先出来散散心,顺带着看看老友,再将你接回来。”
    “怎的,有人惹少爷了?”
    常威瞬间大怒。
    “跟你说,你也不懂……有人入了长阳,要找我合作,但我不想合作。”
    “那就赶走得了。”
    常威满不在乎。
    常四郎叹了口气,“偏偏,那些世家想合作。
    这些人鼠目寸光,根本不懂尾大不掉的道理。
    千古以来,有多少王朝,毁于门阀外戚。
    我当真有些羡慕小东家了。
    他的手底下,就一帮子愿意卖命的人。
    打完了仗,活下来的,也没有什么顾忌,大家伙好好喝个酒。”
    “不像我,总要四处安抚战损的世家。
    我感觉……这并非是我一开始的愿望。”
    “少爷今天,说话很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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