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不一样,打着诛奸伪帝的旗号,足够占尽大义名分了。
    “徐兄,来看。”
    左师仁稳坐在席上,忽然笑着开口。
    循着声音,徐牧抬起头,便发现了几个侍卫,押着一名披头散发的囚犯过来。
    “徐兄,可知此人是谁?”
    “左盟主,莫非和妖后有关?”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    左师仁冷笑,“此人是潜入东陵的沧州探子,先前想在王宫刺探,不巧我东陵王宫,有诸多高手,将这贼子拿下。”
    “只可惜,是个哑奴,连舌根都被削了。
    这沧州妖后,最喜欢用哑奴。
    那位保护她的黑衣快剑,同样也是哑奴。
    偏偏这样的人,居然还认贼作父。”
    “抬头。”
    一个东陵侍卫,将哑奴探子的头发,一下子揪了起来。
    待抬起头,徐牧才发现,这人的满口牙,都被打碎了,连咬毒自尽的机会都没有。
    “无了作用,到时候,便只能用来祭旗了。
    杀了这等狗贼,祭我东陵大盟举事成功。”
    古往今来,祭旗之事比比皆是。
    用敌首祭旗,再正常不过。
    徐牧沉默了会,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    “左盟主,中原哪个州地,会养哑奴为士?”
    左师仁认真想了好一会,才缓缓摇头,“这我便不知了。
    养士这种事情,切莫做的太过。
    说不得让人心生怨恨,便不会死效了。”
    听着,徐牧已经动了心思。
    到时候,或许能从这里下手,再查一番苏妖后。
    当然,如果这次左师仁的东陵盟打赢,则务必要。
    若打输了,很大的必要……
    “徐兄,且宽心。
    有些事情,现在不便告知,但渡江攻打沧州,到时候徐兄便知了。
    我左师仁,从不打无准备之仗。
    这次沧州水师的事情,换成其他人,我是不放心的,也只有徐兄才能胜任。”
    如类似的话,左师仁说的太多。
    越说,徐牧心底越没有谱。
    “共饮一盏,预祝这次会盟,诸位旗开得胜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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