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五人拴马看护!
    其余人等,若发现这些狗民的踪影,便立即杀了!
    提小东家的头来见,本都头有五十两赏钱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常家镇附近,当是守卫森严。
    几个顺着林路,想避入镇子后深山的男丁,被常四郎催着人,冷冷往回赶。
    “少爷,前方十里的林路,已经设了哨,不会有人过来。”
    常四郎立在楼台上,背着手,沉默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可是少爷……小的不明白,为何要帮那些官家堵路掩藏?”
    “帮官家?”
    常四郎微微一笑,“我要说,这是在帮那位小东家,你信不信?”
    “这如何可能。
    那位小东家,拢共才七个人,但那帮官家,可有二十多人!
    而且,领兵的还是护国营的步军教头。”
    “这不能成一种对比。”
    常四郎说着,目光突然有些黯淡。
    “就好比说,我大纪七百万的儿郎,却杀不过几十万的北狄强盗。”
    “我想了想,还是想给小东家一个机会。
    当然,他若是不能证明自己,只当我白忙活了一场。”
    “这偌大的天下,还干净着的人已经不多了,死一个少一个。
    小东家若是走了落草为寇的路子,我会很失望。”
    “狼行千里吃肉,狗行千里吃屎。
    二千里边关到内城,他可不是什么丧家犬,是一头过山狼。”
    “我生不为逐鹿来,都门懒筑黄金台。”
    “状元百官都如狗,总是剑下觳觫材。”
    “嘿,我连自个都骂了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勒马停车。
    林深之处,抬头目光所及,尽是一片莽莽。
    “东家,前方是绝壁。”
    “我知。”
    徐牧冷着脸,下了车,将长剑抱在手里。
    “列位,同取武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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