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扔哪!”
    “扔空中!”
    司虎一个回旋,抓着弓狗的身子,如同投掷飞斧一般,爆吼着扔了出去。
    电光火石之间,半空中的弓狗,冷冷盯着金甲的方向,抬起了弯弓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你天生是个脓人,瞎了只眼,又是个驼子,以后怎么活。”
    “生来彷徨,不若投井死了罢。”
    “你看他抓弓,连力气都无,还想学人入山打猎。”
    “日日练弓,下雨练,下雪也练,他的手都脓肿了。”
    “瞎了只眼,看得清吗。”
    “弓狗,给你一块馊饼,你学狗来叫。”
    “以后他跟我姓,叫徐长弓,等同于族弟。”
    “长弓,站起来啊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阳光刺目,刺得生疼。
    半空中,弓狗仅有的一只眼睛,瞬间变得赤红。
    “老子、老子!
    叫徐长弓!”
    呼——
    三支羽箭,连连崩弦而出,带着呼啸无比的枭音,撕裂了污浊的空气。
    护卫的簇拥之中,披着兽皮虎甲的呼延戈,错愕地抬起了头,眨眼之间,整个人变得面色惶然。
    胯下的金甲战马,也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,止不住地仰头怒嘶。
    “护卫——”
    铛。
    一切都来不及,在上百人的簇拥之中,呼延戈还保持着抬手的动作,喉头里,却诡异地发出“嗝嗝”
    的声音。
    那尊银质虎头盔,已经被一支精巧的小箭,打落在地。
    而另有二支小箭,直直穿烂了呼延戈的额头。
    在旁的护卫,尽是目瞪口呆,脸庞隐隐带着恐惧。
    这是什么样的人,才能射出这般的箭术。
    “北狄谷蠡王,已被吾弟徐长弓射杀!”
    司虎仰头狂呼,手里的劈马刀挥舞不止,不知觉又砍死了二人。
    “北狄谷蠡王,已被徐长弓射杀!”
    万千老兵户,跟着放声高呼,士气变得暴涨,提着刀急急赶来。
    “北狄谷蠡王,已被徐长弓射杀!
    !”
    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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