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傀儡术……该应验了。”
    衣舍脸上满是病态的笑,因为窒息感,脖颈处和额角皆是青筋暴起。
    衣白猛地将人甩开,语气急切:“把人绑起来,去寻公主!”
    暗月不解道:“国师,为何不杀他?”
    衣白面色凝重:“他要是死了,傀儡术会彻底失控。”
    衣舍笑着又吐出一口黑血。
    暗月挥挥手,月影卫上前将人绑了起来,又怕人真被毒死了,便给他塞了半颗解药。
    衣白接过暗月递来的伤药,又吞服了两颗。
    接着,众人押着衣舍,上马后迅朝祁悦的方向赶去……
    下午的时候,安泽三人被留下看家。
    凛叙买了香烛纸钱,提着祭拜用的祭品,带着祁悦去祭拜父母亲了。
    山间的路蜿蜒曲折,十分不好走。
    凛叙看她走的费劲儿,怕她磨破脚,便用藤条将东西绑在一起,挂在脖子上。
    接着把人背了起来。
    祁悦靠在他宽阔的背脊上,笑弯了眼。
    山间的风吹过两人的际,耳边传来阵阵各异的鸟鸣声,树影婆娑,阳光穿过枝叶,星星点点洒在两人移动的身上。
    抬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:“累不累,要不我自己下来走一会儿?”
    凛叙脑中突然一痛,眼眸中闪过一瞬的红光。
    听到她的话,他甩甩头,弯唇一笑回道:“不用,很轻,这样更快一些。”
    祁悦并没有注意到这一丝异常,靠在他的肩上观赏着四周的景色。
    大约太阳快落西山时,两人到了山顶。
    这里是一处断崖,靠中间位置有一座孤冢,占了山顶这块地大约四分之一的大小。
    孤冢上几乎没有长什么野草,看得出来经常会有人上来祭拜。
    上面的墓碑刻了凛叙父母的名字。
    其父亲凛天,其母少秋婉。
    祁悦从背上下来,由他牵着手来到墓碑前。
    二人摆好祭品,点了香烛,又烧了纸钱。
    凛叙:“爹,娘,这是祁悦,是你们的儿媳妇,你们不用担心了,儿子不会孤独终老了。”
    “另外……儿子已经为你们报完仇了,也一定会努力找回妹妹的。”
    说完,他跪着磕了三个头,祁悦想了想也跟着磕了三个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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