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四肢依然有些僵麻,就连闪躲腾挪都很是吃力。
    可对方刀势凌厉,招招致命,竟像是要将她斩杀与此。
    她处于求生的本能,自然不会坐着等死,只能拼命躲闪。
    如此过了半刻钟,忽听得那边墙底下看热闹的狱卒哄笑起来,有人大声喝彩,“小王爷,干得漂亮!
    嘿嘿,这腿不错啊!”
    其他几人也跟着说起了浑话。
    她猛地低头看到一片裙角已被削去,光裸的小腿在头顶天光的映照下明晃晃的,顿时明白过来,一下子血气上涌,气的面红耳赤,怒斥道:“无耻。”
    那慕容斐络也不说话,仗着手中宝刀锋利无匹,招招阴损无比。
    顷刻间衣衫、发丝纷纷飘落在地,朝容一时躲闪不及,胸口衣襟竟被他划破了几寸,后面看热闹的顿时爆发了猥琐的笑声。
    她此时差不多明白了,慕容斐络就是存心戏弄她,但是不管他目的如何,如果她再不还手,恐怕会被他当众剥光。
    一想到这样的奇耻大辱,哪里还忍得下去?
    就在慕容斐络一刀划破她后背衣衫时,她已经滚过去捡起了剑,只听得拔剑声,就见一片清光流泻出来,如匹练般横空出世。
    “好剑!”
    慕容斐络不由得叹道,手中的刀锋却是迎向了她握剑的手,朝容急忙转腕,剑刃如同灵蛇般蜿蜒着绕上了慕容斐络的刀锋。
    只听见火花四溅,刀兵相接之声不绝于耳,只一招她便探到了对方的虚实,可如此一来却犯难了,如若使出清风归云剑,慕容斐络势必不是她的对手,她心里也明白,就算是过了十招,她也从这里走不出去。
    那么慕容斐络的目的究竟合在?
    她一走神手上招式立刻就乱了,眼看着那刀锋当胸砍来急忙挺剑招架,细薄的剑刃如同游丝般划过慕容斐络的手臂,他痛哼了一声猛地后退一步,还刀入鞘大笑道:“朝华公主,看你还有什么好说?”
    朝容心头困惑,就见他拆开护腕卷起了袖子,满面得意的举着手臂上那道伤口,冲她狞笑道:“经过仵作仔细查验,望海堂的贺庆余跟宫里的俞娘娘伤口并不一样,一个是刀伤而另一个是剑伤。
    那剑刃极其细薄,但伤口却又极深,心脉都切断了血还没来得及流出来。
    哈哈哈,你瞧瞧,是不是这样?”
    那边围观的狱卒都跑了过来,只见慕容斐络手臂上一道三寸来长的伤痕,可能未触到血管所以并没有流血。
    那道伤痕极细,不凑近了根本看不见。
    “你这又能证明什么?俞贵妃是我母妃,我怎么会对她下手?何况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离开房间一步,院子里十几号人都可以作证。
    天下这么大,有同一种武器会同一种武功有什么稀罕的?”
    她虽然心中惴惴不安,却还是忍不住的大声辩驳道。
    “哼,你当然不会杀你的母妃,因为你要杀的人是可汗,我的祖父。
    你的母妃护驾有功,倒了刀才死的。”
    慕容斐络狞笑着道。
    “或者,就算不是你动的手,那凶手也跟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    等着把,我这就去禀报我父王,看他如何处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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