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实问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奇怪,他明明不喜欢梁泽跟着,可真听到他不跟了,心里又莫名失落。
    梁泽说:“队里指派了新任务,你这一部分,会有新同事来负责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又补充:“你是不是挺开心的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陈东实明知故问。
    “就挺庆幸能够离我远远的.......”
    梁泽摸了摸鼻头,没等陈东实回答,噗嗤一笑。
    “见谅......最近是有些过于敏感了。”
    “梁警官,”
    陈东实好像第一次这样叫他,客套里带着距离,坐实了心里那一道隐隐作痛的伤痕,“您是警察,警察不应该带入太多个人情绪。”
    他抬起手,轻晃了晃,示意梁泽手上还戴着钻戒。
    诚然一切如梁泽自己所言,他已经是快要订婚的人了,很多话太直白,只会伤了第三个人的心。
    “你说得对,”
    车窗徐徐摇上,一句注定不被外面人听到的话溜进风里,“鬼知道骗你需要多少力气.......”
    ........
    陈东实恢复了出租车司机的日子,每日例行在甘登寺和火车站拉单载客。
    闲时就去徐丽那儿坐坐,给她和香玉做顿饭。
    中途刘成林来闹过几次,都被陈东实给赶跑了。
    最后一次来要钱时,他骂骂咧咧地对徐丽抛下一句“你给我等着”
    ,便气冲冲摔门走了。
    陈东实反而最担心香玉。
    徐丽很早便告诉过他,在陈东实住院期间,刘成林来闹的那一次,刘成林曾对香玉流露出险恶的意图。
    香玉人小、不经事,如果没有徐丽和陈东实保护,结局多半也是被刘成林这样的社会败类给染指。
    陈东实亲眼看到过刘成林每次上门讨钱时,对香玉那两眼放光的垂涎作态。
    出于安全考虑,他将香玉暂时接到了自己家,由他亲自负责每天的接送,确保香玉的人身安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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