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儒没好气地说道,“不过,这一次,的确是我太过大意,才让这小子受此一劫,几乎连命都丢了。”
    来时,儒首刻意交代他,要护好这些小辈,没想到,一时不察,发生了这样的事。
    说起来,此次是他失职了。
    “我和李青山他们也有责任。”
    陈巧儿轻声道,“一直以来,这些年轻人都表现的太出色了,让我们渐渐忘了,他们其实还都是一些小辈,尚且需要磨砺。”
    “嗯,你说的不错。”
    法儒点头,道,“凡事有利有弊,漠北之行虽然危险,却能借此机会让他们都历练历练,早日独当一面。”
    两人交谈之时,不远处,祭坛上,随着澹台镜月施展长生禁术,前方,李子夜体内的生机渐渐稳定下来。
    一刻钟后,澹台镜月收手,眸中疲惫之色一闪而逝,周身汹涌的真气也随之迅速收敛。
    “将李教习带回去休息吧,静养几日,应该就能醒来。”
    澹台镜月目光看向下方的两人,说道。
    白忘语、文修儒闻言,互视一眼,迈步走上了祭坛。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    错身而过的刹那,白忘语开口说了一句,旋即和文修儒一同扶起昏迷中的李子夜,向着祭坛下方走去。
    周围,李青山和儒门的弟子们见状,也相继跟着离去。
    祭坛上,澹台镜月看着离开的儒门众人,神色微凝。
    她很清楚,她救了一个最不该救的人。
    只能说,天意弄人。
    当初的人情,她澹台族还了!
    从此,她澹台族不再欠任何人。
    “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    澹台镜月走下祭坛,目光扫过周围的十二位少女,平静道。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十二位少女一脸苍白地起身,恭敬行礼道。
    不远处,毡帐外,澹台镜月走来,看着前方的父亲,面露关怀道,“父君,你怎么出来了?”
    “看一看故人之后,究竟长什么样子。”
    澹台大君轻声道,“月儿,辛苦你了。”
    “能为父君了却一桩心事,值得!”
    澹台镜月说了一句,旋即上前扶过自己的父亲,道,“外面风大,女儿扶父君进去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澹台大君点头,一同走入了帐中。
    接下来的几日,因为李子夜的伤情,儒门众人决定暂缓北上的行程,也趁此机会好好休养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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