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裹紧风衣,快步走到病房前,“吱呀”
    一声,推开门来,只看到梁泽生无可恋地躺在床前,曹建德不知去了何处。
    她方安心地走进病房,将门反锁,一步一步,一步一步,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前。
    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    梁泽闭目已觉花香刺鼻,这是徐丽身上独有的味道,浓烈的脂粉气。
    他指着天花板一脚的摄像头,“你休想对我做什么。”
    徐丽莞尔坐下,替他掖被,“梁警官误会了,我只是来拿热水瓶,想替你打些水。”
    “哼......”
    梁泽复又睁眼,正对上徐丽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,她眼底还残留着泪,像是才哭过,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,这女人应该是刚在陈东实那儿表了忠心,急着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呢。
    梁泽没好脸色地说:“肖楠死前的病房护士说,你之前曾私自拜访过她。
    出来后没多久,病人就情绪激动,引发了大出血。”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
    徐丽伸出手,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和水果刀,边削边说,“就像那通电话一样,知道了,你也没法定我的罪。
    不然你早就派人来抓我了,我说得对不对?”
    “我迟早会有一天揭开你的狼皮!”
    梁泽愤愤起身,不想幅度太大,一下扯到肚子上的伤口,他疼得不得不躺回到了枕头上。
    徐丽垂下手,笑意溶溶,“我进过病房,难道就能证明人是我杀的?哦,我忘了,楠姐的病房.......可不像今天这样,还有监控呀。
    可是就算有又怎么样?我只是去例行探望,毕竟她......也曾对我多有关照,我又怎么会害她?”
    “你........!”
    梁泽捂住伤口,才包扎好不久,就因为自己的挣扎,渗出些许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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