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做的姿态,还是要做的。
    见着徐牧的态度,此时的赵棣,更是泪如雨下。
    有演的嫌疑,但实话实说,这份模样,让徐牧心底的不满,稍稍去了一些。
    “蜀王在交州之前,忽遭埋伏,这是本王失职大过,蜀王若是心底有怨,某愿以死抵罪。”
    失职大过,而非故意为之。
    这交州王赵棣,也是个妙人。
    短短两句,不仅表明了态度,而且,还撇清了伏杀主谋的嫌疑。
    “赵兄何故如此!”
    徐牧急忙劝阻,扶起了要跪地认罪的赵棣,“我徐牧自知,此次的事情,和交州并无关系。
    否则,便不会入交州了。”
    “徐兄明察!”
    赵棣更是泣不成声。
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我徐牧在西蜀之时,便听闻赵兄贵为南海盟主,是何等光明磊落之人,如何会做这等宵小之事。
    想来,定然是有人,想破坏我与赵兄的关系,破坏西蜀与南海的关系。”
    徐牧顿了顿,语气蓦然加重。
    “赵兄是个聪明人,细想一番便知。
    她为何会如此?便是想从中作梗,致使西蜀东陵,甚至是内城的渝州王,日后都与南海开始攻伐之战。”
    “内城的渝州王,离着还远——”
    崔修咬着牙,只说了半句,便被徐牧打断。
    而赵棣几个南海诸州的王,已经有些大惊失色。
    “来交州,也是渝州王的意思。”
    徐牧叹了口气,“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
    赵兄,我不瞒你,我已经有确凿的证据,妖后是外族人。
    从一开始,她入沧州,便是有目的而为之。
    甚至是纪帝袁安的死,恐怕都是她的手段。
    赵兄细想,刚诞下龙子,袁安便死了,接下来,谁又会垂帘听政,把握大权?谁又会借着皇室大权之名,致使我中原三十州,继续风雨飘摇?”
    “蜀王,你胡讲吧?沧州太后并非伪帝,陛下年幼,她才会帮着处理国政。
    无非是利益使然,你想借此,说服我南海诸州罢了。”
    “这位是?”
    徐牧皱眉回头。
    我特么酝酿这么久的话头容易么,总是被你三番四次地打断。
    “朱崖王崔修。”
    崔修昂着头,面庞冷笑。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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