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他们,这辈子没有太大的梦想。
    顶多是远离中原权利,大不了传了几辈,等着开了新朝,再去投效便成。
    当然,是个吊卵的都会有野心。
    但他们看的很清楚,以南海现在的情况,人口稀缺,士卒孱弱,器甲老旧,争个什么鬼的天下大势。
    “盟主,便说两不相帮,如何?”
    赵棣摇头,“不可,这样一来,要是把两边都得罪了,哪里还有活头。”
    “盟主,我听说,在北方的燕州,不过是三郡之地……却能带着河北的人马,和内城的渝州王,打得有声有色。
    若不然——”
    “你可闭嘴吧。”
    赵棣咬牙切齿,指着说话的小王爷,破口大骂。
    “让你相议,是准备选哪一边。
    你倒好,还敢学燕州王?他敢虎毒食子,你敢么!”
    说话的小王爷,惊恐地收了声音。
    “渝州王势大,又有内城的顶级世家支持,燕州王撑不了几年的。
    若是得了河北,渝州王一统天下的脚步,就差不多了。”
    赵棣语气喃喃。
    “赵盟主,我听说……那个蜀王,和渝州王是老友。”
    赵棣点头。
    在蜀王的亲笔信里,他甚至知道,这次讨伐沧州的大盟,渝州王也入了,而且,很可能是盟主。
    这事情,他不得不考虑。
    左右,很多人都觉得,渝州王这种人,这般的势力,似要成为天下共主的。
    “诸君,再讲个一二。”
    赵棣有些踌躇地坐下,坐到那张,他托了人,好不容易打造的虎皮椅上。
    沧州那边,同样给他派了信使。
    里头的内容同样惊人,直言帮助沧州的话,便封为南海五州之王,而且,赵氏的嫡幼女,长大之后,将和帝家联姻,赵氏将成为皇亲外戚。
    仰着头,赵棣灌了两口酒。
    他知晓,在他四十余年的人生里,如今摆在眼前的,是最重要的一步。
    南海五州,加起来只有十五万的人马,虽然不多,但乍看之下,如今有了举足轻重的作用。
    “讲话,都讲讲。”
    放下酒盏,赵棣的声音,一时变得发沉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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