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短短一月,涨幅如此恐怖,还是出乎张富德意料。
    “哈哈,张伯父,合该咱们接下来要发财啊!
    两百文一斗,比西南道粮价最高时,还要高出五十文。
    依我看,现在河渠开凿依旧有源源不断的人涌来,这粮价只会越来越高。
    我已经想好了,这段时日,每日限量供应百石。
    这也是这伪乾规定了粮铺既然开张营业,那就不得无故关门歇业。
    不然,某现在一石也不卖!”
    曹贺笑呵呵说着。
    正所谓无奸不商,囤货居奇一直都是商人的本性。
    对此张富德也是微微点头,“是啊,依老夫所见,眼下粮价还只是刚开始。
    再过两月,这粮价怕不得一两银子一斗?”
    “伯父,此言差矣,真要是这般,想来是五两也不稀奇啊!”
    曹贺笑道。
    “嗯,不错。”
    张富德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。
    “当下这安平县本就多次受灾,此前伪乾作乱,再加之官府多次围剿。
    此前州府那边为了平定火匪,还调用了各地县城的粮草,这安平县城内本无多少粮食。
    就算后续采购了一批,那也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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