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心离开后,贺封想了想无心的话,起身去找贺钰。
    他找到贺钰的时候,贺钰已经醉倒在地上了,他轻嗅了嗅,然后笑了,无心在酒中下了药,一般人都会三杯之内必醉。
    他将贺钰扶到床上,点了宁神香,自己也坐在床前椅子上等着贺钰醒来。
    天将黑的时候,贺钰终于发出来一声,睁开眼睛才发现视线模糊黑暗,抿了抿唇心里不高兴。
    “皇叔,还好吗?”
    贺封发觉贺钰醒了,立即寒暄起来。
    “你师父呢?”
    贺钰语气不算友善,“你师父不在也没有什么,钥匙呢?给朕去拿酒。”
    “皇叔就要说这些吗?那皇叔对侄儿也太冷漠了吧。”
    贺封笑着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,“想想过去七婶对侄儿多好,多有耐心,她还教侄儿识字,皇叔那么易怒,怪不得七婶不喜欢皇叔要……哈哈哈,我是说,皇叔要是后悔了,不妨先改一下脾气,至少对我应该友善一些,我只是是能够满足皇叔需要的人。”
    贺钰:“……你父亲不认你,大概就是因为你太罗嗦了,不像是他亲生的。”
    贺封听着脸色有一瞬的僵硬,然后很快舒展开,虽然他和贺衡的关系没有恢复成亲父子该有的亲近,但是已经缓和了不少。
    而且贺封知道不久之后他们的关系将会更好,因为他继任了国师之位。
    他知道贺衡对于秦羽凤的心思时间远远早过所有人,而他也了解情势,现在贺衡缺少的就是势力,足够和贺钰抗衡的势力。
    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助手,虽然他不想给自己找个后娘。
    “皇叔没有感觉出来不适吗?唔,师父下的药有一个作用,吐真。
    所以这个药会让人昏昏欲睡没有多少动力,那么皇叔现在能不能起床呢?”
    贺封说着将贺钰看了个遍,等到看到贺钰微微完全有些抖动的双腿时,知道了药效还在。
    他伸出手来,在贺钰眼前抖了抖,“皇叔,看着我的手,睡吧。”
    贺钰确实感觉到了疲惫感,眼睛再也没有办法保持睁着的状态,沉沉的阖上,可是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又很清醒。
    “皇叔,你是来做什么的?”
    “找无心,朕要挽回皇后的心。”
    “那么皇叔又为什么要下那道废后的圣旨呢?真是矛盾的厉害啊。”
    “那是她的不对,她逼朕的,朕也很后悔。
    朕很舍不得她。”
    “只有三个真话,最后一个我要好好想想了。”
    贺封沉吟良久,思考起来,终于他眼睛一亮,问道:“若是皇后她要改嫁,皇叔会不会杀了皇后呢?”
    “……会。”
    秦宇征已经整整昏迷两天了,本来以为能很快醒来,他却起了高热。
    安意如给他看病,秦羽凤守在床前完全沉浸在内疚中。
    她怎么会相信贺钰会对秦宇征心慈手软,她竟然又因为自己的一点自私的相信害了自己的亲哥哥!
    安意如拔下了最后一根银针,面色好了些,“给他擦一擦散热,应该很快就会醒了。”
    秦宇征从前贴身服侍洗梳的侍女早就出府嫁人去了,就算现在还有个能照顾秦宇征的,苏演在也不会允许。
    不过苏演现在也不合适照顾人,他自己还坐在轮椅上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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