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隔十年,既然无情,不就该是白色吗?”
    贺钰说得平静,走到宫灯旁引了火,白色的灯,也染上了橘黄色温情。
    “我要去外面。”
    秦羽凤拿着灯说。
    “不许。”
    贺钰抿唇,脸色难看。
    “你跟着不就行了?”
    秦羽凤说着,淡淡的嘲讽。
    “去哪里?”
    “常栖宫。”
    “……不行。”
    贺钰一口否决,现在还不是她们能见面的时候。
    “这个灯做得不好看,我叫琴音送过去给她可以吧。”
    秦羽凤说着把琴音唤进来,把灯交给她后,看着贺钰,“皇上是担心我杀了你心爱的女人?放心,我不是不知轻重,既然把她的满头青丝脱了,我也就不会计较其他了。”
    贺钰:“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总之,朕不叫她出常栖宫,你也不要想着见她。”
    “皇上如此,我倒是更好奇了。
    不过皇上未免小气了些,常栖宫虽好,却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椒房殿的。
    皇上不如另建金屋,藏起人来,才有意境。”
    她笑着转身倚在榻上,“皇上若是没钱,可以问臣妾要啊,为了皇上‘金屋藏娇’完成心愿,我倒是不能不帮忙的。”
    “你尽管说得高兴就好,朕不在意。”
    他将灯放下,坐下来看着秦羽凤。
    “皇上还有什么在意的?对了,皇上在意皇位,父皇的遗旨,臣妾这里还有一封,您要吗?”
    他紧紧握住拳头,阖上眼眸失望居多,“你难道还想辅佐九弟登基?”
    “看来皇上还是在意的,既然皇上以为圣旨是给德和亲王的,那皇上现在心里慌吗?”
    她用手戳戳他的胸膛,按在他心口的位置。
    她说:“皇上能把魏王扳倒,但是皇上扳不倒父皇,父皇的余威足够对付皇上了。
    怕吗?”
    “怕什么?朕倒是对皇后担心些,就算扳倒了朕,皇后不也做不了皇后了?”
    “我不在意这个,我可以为皇上守身如玉啊,守活寡这种事我都能忍。”
    她笑得魅惑,“皇上难道以为我之前是骗你的?皇上以为自己床上功夫很好吗?我告诉皇上吧,免得皇上没有自知之明,皇上在床上简直没用死了。”
    贺钰轻易就把她压在身下,眼睛颜色已经和兔子无二,“还能再说得难听些吗?”
    “皇上忍功很好,像一种上古神兽。”
    玄武即是乌龟。
    “你逼朕动气,不就是要加速毒性吗?什么时候下的毒?”
    他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玉颈,不一会儿便变红,五指稍稍回拢仿佛就可以将她掐死。
    “臣妾,全身都是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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