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衡恭敬回答。
    “鸿儿啊。”
    武英帝喟叹一声,看着贺衡神色也温和了些,“起来吧。”
    “谢父皇。”
    贺衡站起来,站好位置,正好能让武英帝躺着而且不用偏视太过累着。
    “她以为这些都是她儿子的,但是没有到手就不是。
    她儿子死了,是朕的兄弟,朕也痛心,朕打算让她能好好颐养天年,可她做得太过。”
    听着武英帝说着,贺衡猜到说得是太后,将态度放低。
    “意如是谁的孩子,朕心如明镜。
    皇弟死的时候没有血脉,朕打算让他认祖归宗,然后过继的,可她逼得太紧,朕无奈只好让她以为朕怀疑意如不是朕的孩子,制造意如是皇弟孩子的假象。
    可是到现在她在乎的还是以后,还是权势,竟然敢让皇后关了意如而不问。
    那么她若是对付鸿儿,皇后也不会管了。”
    武英帝又说了一堆,贺衡在一旁安静听着,心里也是暗暗叹气。
    “你能对付得了她吗?”
    贺衡唇角勾起,看向武英帝:“自然,可以。”
    “交给你了。”
    武英帝说,从龙榻内侧拿出一个檀木盒子,只有掌宽,长有二尺。
    “这是监国圣旨。”
    贺衡伸手去接,武英帝却躲开:“先下一道旨意,让亲信送去给鸿儿。”
    贺衡一颗心都有些皲裂了,果然啊,吐口浊气跪下:“儿臣领旨。”
    “给皇后带一句话,凤印在她手里,后宫她就是主人。”
    贺鸿风风火火走进营帐,解了铠甲,连饮三杯茶水。
    顾风看着不阻止,直到贺鸿自己忍不住了,对着顾风张嘴,却是哑口无言。
    “大丈夫,就因为这点事生气”
    顾风将人按在椅子上,不以为意,“她的清白你信便好,管其他人的臭嘴何事”
    贺鸿一听脸色好很多,“舅舅如何知道的那些人确实不会说话,我担心影响到芷怡的心情。”
    敌人阵前讽刺贺鸿“绿云压顶”
    ,抵毁朱芷怡。
    虽说当时大厦士兵激愤而起,退了敌兵。
    但是这两日内部已经开始讨论朱芷怡在敌营被毁,贺弘愤然却也无可奈何。
    “不如带她走,给她换换心情吧。”
    顾风将圣旨拿出来,拍在贺鸿怀里,“皇上病重,魏王监国,急诏你回去。”
    “父皇,不,我不能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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