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言勿言,匪由勿语。
    由醉之言,伸出童羖。
    三爵不识,矧敢多又!
    想起古文中描写宫宴靡丽奢华导致亡国的描写,秦羽凤顿时觉得无聊。
    两个多时辰后宫宴结束,秦羽凤和纪紫堇告了别便走,贺钰自然随着。
    秦羽凤怀里抱着女儿,风吹起来带着寒意,秦羽凤便会护好襁褓里的孩子。
    贺钰看着直难受,吃起女儿的醋了。
    “长安,一年又过去了。”
    贺钰感慨着。
    秦羽凤眼帘一张一合,掩下情绪,“我嫌今年过得太慢。”
    贺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。
    秦羽凤就是这么一个人,离开了想她回来,回来了又不知该说什么,说了句话又恨不能收回,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,自己还哭不得。
    不能离不能休,想好好的也不行,真的叫人没有一点办法。
    突然又一阵风吹来,秦羽凤连忙护着女儿,自己却也没有感觉到冷意。
    “长安,明年,我会让你想要过得慢些。”
    贺钰将人从身后搂住,高大的身子足以替母女挡下所有的风。
    秦羽凤抿唇:“明年在封地事情很多,我觉得还是快些好。”
    贺钰这次没有放弃:“慢好,不会累着。”
    秦羽凤不再反驳,看着身后的靴子,“你走慢些,我担心你踩到我。”
    贺钰觉得自己明白秦羽凤的意思了,扣着秦羽凤的手一勾,将人提气抱在怀里,颠了下稳住,“我走就好了,出去坐上马车就好。”
    终于开窍了?秦羽凤看一眼贺钰便低头看女儿,“有点不舒服。”
    “但是暖和了。”
    贺钰接下下半句,笑容好看,“是吗?”
    秦羽凤不说话,耳朵却红了,贺钰看着满意,脚下步子更快。
    上了马车贺钰已经出了一身汗。
    贺钰要解了锦裘,秦羽凤握着他的手,“不要,一会儿又要冷了。”
    贺钰看着秦羽凤的手,知道这一下关心有多不容易,心里想抓住这个机会,便道:“我想和长安一起守夜,好吗?”
    秦羽凤:“嗯,我醒醒酒。”
    贺钰高兴得扬起嘴角,主动靠过去将人搂进怀里,“长安,长安,长安。”
    念起她的名字倒是一念好几遍,情义缱绻,秦羽凤一下便心软下来,靠在他怀里闭上眼,“钰,钰,钰……”
    康定二十五年,二月初五,宜采纳,宜嫁娶,宜裁衣,宜理发,宜出行,宜修造,宜动土,宜进人口。
    将长安的一切安排妥当,贺钰秦羽凤一同出门。
    今天是他们去往封地的日子,一切将有一个新的开始。
    一路艰难,而且府里也不能没人,一共带了侍女佣人也不过三十人,其中还有两个乳娘,菱儿琴音,阿平等人。
    贺钰和秦羽凤打算骑马,其他人在门口准备马车出行,两人却并肩往马棚走。
    一切都静的不可思议,秦羽凤和贺钰来到马厩,各自都感到不寻常。
    突然便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十余人,拿着的全是北胡人惯用的弯刀,身材也如北胡人一般高大。
    秦羽凤侧身躲开一名刺客,看着贺钰心里着急,“去找太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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