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丽和香玉合力将人托起,支撑着陈东实的上半边躯干,方便他坐着和众人说话。
    昏睡良久的陈东实记忆有些混乱,他只记得是老钟行刺了自己,梁泽制服了他,后来的事,他一点儿印象都没了。
    “梁警官呢.......?”
    陈东实捧着水杯,四顾茫然,“他没事吧?”
    “他没事,现在在局里,有事抽不开身。”
    曹建德接过杯子,又倒了杯新水,说:“作案人已被我们控制......你.......放一万个心。”
    “是老钟.......”
    陈东实不肯面对似的闭上双眼,“你们不用刻意瞒着我,我都看到了.......”
    曹建德与李倩双双对视了一眼,见陈东实什么都知道,也不隐瞒了,李倩直截了当道,“钟国华不知从哪儿得知到了是你举报他儿子钟健翔的消息,于是蓄意跟踪蹲伏,终于找到时机对你下了手.......具体情况我们还在调查,千防万防,没想到还是被他钻了空子。”
    “这事儿怪梁泽,”
    曹建德唉了一声,“我料到钟国华可能会报复你,特意叮嘱了梁泽,这几天暗中保护你,据他说,事发当天他就在场,也是他擒住了钟国华,可这又有什么用呢?你还是被他捅了一刀,好在医生说只伤到了皮表,刀刺进去不深,没伤到内脏,静养个一两个月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    “一两个月........”
    陈东实想起还答应了老黄,去报到的事,如此一来,肯定是去不了了,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职没了影,童童下个月的抚养费又成了难题。
    “钱的事你别担心,”
    徐丽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,趁着曹建德师徒出去找医生的功夫,替他掖了掖被,“我这儿还有些积蓄,你先拿着,医药费我已经结了,这些钱,你自己拿着用。”
    徐丽将备好的厚厚一沓信封放到陈东实怀里,两日不见,她似乎比从前更加憔悴。
    陈东实心酸不已道:“你赚点钱不容易,一下子全都贴给了我。
    这可都是你为自己存的嫁妆,我怎么好意思用?”
    “什么嫁妆不嫁妆?”
    徐丽呛笑了一声,抚了抚渐老的容颜,“都快奔三的人了,还嫁个屁。
   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不嫁了不嫁了,以后只待在你身边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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