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元白被他身上的热气蒸得有些难受,伸手去推着他,“朕说过的话,自然没有失信的道理。”
    薛远的胸膛推不动,手触上去,弹性倒是十足,顾元白皱着眉,屈指毫不留情地弹了他眉心一下,压声道:“起开。”
    “起哪儿去?”
    薛远眉心留下一转即逝的红印,道,“臣还没说过自己想求什么。”
    顾元白终于抬头看他,与薛远对视,“薛卿想要什么?”
    薛远张张嘴,顾元白刚以为他要说出来,谁知道他突然另转了一个话题:“圣上,那次舒服吗?”
    顾元白:“……”
    但他却很诚实,沉默了一会后,坦坦荡荡地道:“朕似乎同你说过,除了手糙了些,其他一切都好。”
    顾元白隐隐有了预感,“所以?”
    薛远咧嘴一笑,往下瞥了一眼,“所以臣想再伺候一次圣上。”
    也就小皇帝能有这待遇了。
    薛远为了练习怎么能让小皇帝只在他的手里爽,还特意把卧房里积灰的那盒玉势拿出来练了手。
    只是玉势终究还是玉势,没小皇帝的手感好。
    薛远流氓土匪一般,他看着愣住了的小皇帝,吊儿郎当地笑了几声,道:“要是圣上觉得不公,觉得臣欺负你,那臣也可以给圣上看看臣的家伙。”
    他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您要是想上手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    话音一出,他自己把自己说硬了。
    “啪”
    的一巴掌,当众耍流氓的薛远脸上就印出了一个红印。
    顾元白干净利落地收回手,“舒服了吗?”
    薛远脸偏了一瞬,他顿住不动,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触感。
    片刻后,他才用舌尖抵着被打的脸侧,回过头朝着顾元白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,“圣上,您这一巴掌用的力气有点小。”
    顾元白的目光放在他的脸上,微微眯起了眼。
    这样专注的视线,全投在薛远一个人身上。
    外头慌乱摔倒的人得不到顾元白的视线,粮食、政务、那条湖,那些鱼,全都得不到顾元白的目光。
    薛远被看得有些兴奋,他笑了笑,伸手握住顾元白养尊处优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脸上,哄道:“就这么点力气,哪能让我知道疼呢?”
    “再用点力,”
    他用舌尖,隔着自己的脸,去碰了碰小皇帝的手,笑眯眯道,“让臣流出血,这才算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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