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酥酥的芳心一下子就凉了。
    身上这件别有用心的黑色蕾丝睡裙仿佛也变成了笑话。
    你这么眼巴巴地往人身上凑,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呢。
    苏酥酥兀自伤心了好一会儿。
    没有人来哄她,苏酥酥觉得没意思,就收起了伤心,拿遥控板打开电视,看了一会儿综艺节目。
    钟笙这时候在房间门口敲门。
    房卡只有一个,正插在卡槽里供电,钟笙自然没有办法刷卡进来。
    苏酥酥立马从床上跳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,“刷”
    的一声地拉开房门。
    钟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抿着唇角。
    正站在房间门口昏暗的灯光下,静静地看着她。
    苏酥酥的眼眶发红,泪盈于睫,哀怨地看着门外无动于衷的钟笙。
    她痛诉道:“你还知道回来?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婆吗?”
    仿佛是一个斥责丈夫晚归的可怜老婆。
    钟笙没有说话,绕过苏酥酥,走进了房门,苏酥酥鼓着脸,把房门顺手关上,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苏酥酥也不想半夜搅醒所有同事,她哒哒哒跑到钟笙的跟前。
    苏酥酥仰起幽怨的小脸,幽幽地问:“你刚刚出去做什么?”
    钟笙淡淡地说:“出去冷静一下。”
    苏酥酥一愣,娇羞着一张小脸,伸出细细软软的手指头,戳着钟笙的胸口,娇滴滴地说:“你不需要冷静呀钟笙哥哥……尽情地去做你想要对我做的事情……”
    我一点都不会反抗,甚至还期待了很久!
    钟笙低垂着眉眼,望向他怀里娇滴滴的苏酥酥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    他低低地说:“你真的知道我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
    苏酥酥翘起唇角,娇羞地说:“知道呀……”
    钟笙的声音很轻,仿佛是在自言自语:“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吗?”
    苏酥酥娇羞地点头,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钟笙的怀里,化作风,化作雨,化作世间万物,和钟笙融为一体,在他的怀里屠戮,又去他的怀里皈依,抵死缠绵,永不分离。
    身上突然一重,苏酥酥被钟笙倏地压到洁白的大床上。
    不等苏酥酥反应过来,滚烫的薄唇就擒住了苏酥酥微张的红唇,唇舌长驱直入。
    那么清冷的一个人,唇舌却十分缠绵而不容拒绝,像是一个攻城略池的帝王,摧城拔寨,势如破竹令她毫无退路,只能弃械投降,予给予求。
    钟笙炙热的手掌,握住苏酥酥双手的手腕,掀起举高,单手压到苏酥酥的头顶上方,苏酥酥无法反抗,整个人都无助地弓了起来,以这种近乎臣服的姿态向钟笙举手投降。
    苏酥酥被钟笙压在身下,被吻得七荤八素,大脑有些缺氧。
    钟笙含住苏酥酥的唇,堵住了苏酥酥所有言语,炙热的掌心在苏酥酥单薄的衣料上摩挲,令苏酥酥的身体不住的战栗,皮肤像是蹿起了一阵阵电流,浑身都酥麻得不像话,软成一滩烂泥。
    钟笙隔着苏酥酥身上单薄的睡裙,握住了她的柔软,苏酥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钟笙握在掌心里。
    像是一条被人握在掌心里的可怜的小鱼,脱离赖以生存的海水,张大鱼鳃,拼命地喘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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