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    秦时安发现她咀嚼的速度慢了,似乎在琢磨什么事。
    最后眼睛亮的那一下,应该是琢磨明白了。
    “猜测而已。”
    萧可可说。
    秦时安微笑颔首,看向对面的男生,“我记得你是楼欢大一的班长,吃饭前我看见你有话想对楼欢说?”
    伊依脸上一直勉强挂着的笑僵住。
    下一秒又略有缓和。
    她没有正脸和这人见过,怕什么?
    班长朝着楼欢道歉:“其实当初你掉井盖那件事,不是意外,是我做的,对不起。”
    楼欢和秦乐同时惊讶地看着他。
    班长:“有人拿二十万让我这么做,我在颜料里加了可腐蚀性的东西,计算着时间在快放学的时候去把警示牌拿走。”
    他看向楼欢,因为心怀愧疚而目光躲闪,“当天放学,你果然就掉下去了。
    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,只听过她的声音,再让我听声音的话,我一定能听出来。”
    像是为了赎罪似的,他绞尽脑汁地回忆着分析:“那个人应该对你很熟悉,知道井盖是你的必经之路,她还说可以供她出来,说明她不怕被知道,可能有人里应外合吧。”
    “不是里应外合。”
    余成说,“当时开车的是她,调查这件事的也是她。”
    伊依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泛白,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    殊不知她这样反而显得突兀,因为大家的眼睛都被说话的人吸引过去了。
    郑意扬起红唇:“伊秘书,你可以说两句话吗?”
    伊依早就不是萧声的秘书了,这个称呼从死对头的嘴里喊出来,在伊依看来是赤裸裸的嘲讽。
    夫妻俩一唱一和地针对她呢。
    伊依扯着微笑:“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我?”
    班长之前就怀疑过伊依,这会仔细辨认后,确定道:“是这个声音。”
    “你说是我就是我吗?”
    伊依早在心里安慰好自己了,他们没有证据。
    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要有证据早有了,那她就不会现在才坐在这里。
    伊依越发淡定,“仅凭声音就说是我,警察都不敢这么断案,证据呢?”
    知情人都被她无赖的样子气到了。
    一直沉迷干饭的小五举起手,咽下碗里的最后一口汤。
    “该我了!”
    只见他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一叠白纸,上面复印着伊依的银行卡流水记录。
    小五咧嘴笑道:“流水记录,四年前的记录还挺好找的,顺着这位朋友的转账记录就找到了。”
    伊依想起来了,当时她知道这件事会由自己去调查,就直接用自己名下的卡转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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