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楚大喊。
    纪佳禾立刻抬手制止说:“停,我不想跟你吵架,总之我和江承晗没什么,信不信由你,我也懒得解释!”
    说完就要走。
    可是秦楚猛然把她拉回推到墙上压着她说:“纪佳禾,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公,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”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
    纪佳禾抓着他的手臂惊慌地大喊,因为秦楚的眼神太过危险。
    “我不给你一点教训你都不知道我是你老公了!”
    秦楚眯锋利的眼说完就要扯她的衣服。
    纪佳禾忙抓着领口挣扎大喊:“秦楚,你要干什么,你疯了吗?放开我……快放开我啊……”
    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,纪佳禾被秦楚抱住,挣脱不过,又气又怒,赶紧大喊:“秦楚,你电话响了,你疯了吗?还不快去接电话!”
    秦楚又惊又怒地盯了她一会儿,才不甘心地放开她去接电话。
    “喂……结果出来了?……好,我马上过去!”
    然后也不跟纪佳禾说一声,拿了西装外套就愤愤地出去了。
    直到他关上门纪佳禾才从恐慌中解脱出来,嘘了一口气,无力地坐到床上。
    一整个晚上秦楚都没有回来,纪佳禾也乐得清闲,第二天早上她送江承晗去机场,飞机是下午一点钟起飞的,江爸爸十一点钟开了车送他去最近的b市。
    纪佳禾和江承晗坐在后座,一路上都很沉默,倒是江爸爸一个劲地叮嘱江承晗注意这注意那儿。
    江承晗偶尔瞥纪佳禾一眼,发现她一直盯着窗外不说话,神色淡漠。
    他就有些失落地低下头。
    其实纪佳禾是为昨天秦楚的事耿耿于怀,她不明白她和他楚这样整天吵来吵去算什么。
    半路上江爸爸忽然听了一个电话,听着听着,忽然就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。
    纪佳禾透过镜子见他神色很奇怪,就注意了一下,听到他说:“你说什么……爸的病情又复发了,还被送进急救室,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江爸爸显然很焦急了,弄得江承晗和纪佳禾也有些紧张起来。
    江承晗问:“爸,爷爷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你说那些商人要挖矿,矿不在南北交界处,而在古城地下?他们想干什么,难道想把古城毁了吗?”
    江爸爸言辞忽然激动起来,“就算咱们老房子底下有无价之宝也不给挖,掘人祖宗根基,这不是要气死人吗?”
    忽然挂了电话掉转车头。
    江承晗问:“爸,到底怎么了?”
    江爸爸气愤地说:“回去,承晗你过几天再去美国,你爷爷病倒了,都快要被那些无良商人给气死了!”
    说着真的把车开回江镇。
    纪佳禾则一直惊愣着,手渐渐握紧皮椅的边缘,用力得几乎要抠下一块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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