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来,小时候一年有一半时间在南方陆老爷子那待着,她身上有股江南女子若有似无的仙气,配上旗袍更显她温婉贤淑的气质。
    所以今天的吊带大露背让她有点不适应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臭男人的品味。
    现在两人关系降到冰点,陆斯衡给什么她都会拒绝。
    可一个“不”
    字还没说出口,男人如寒冰一样的眼神吓了她一跳,正巧此时同被邀请来参加慈善晚会的夏氏夫妇看见了许在,兴奋地上前来打招呼。
    “许小姐,终于见到你了。
    阿驰和我们说你最近在医院读博很忙,叫我们两个人不要打扰你。”
    许在拿起陆斯衡腿上的披肩,利落地披上。
    蕾丝划过男人的脸颊时,他心一沉。
    自己说什么,都不如见到未来公公婆婆管用。
    夏氏夫妇走到许在面前,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陆斯衡,立即表示关心:“陆公子,听闻你为阻止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的凶徒,身受重伤。
    我夫妻俩一直想上门看望,但上次刘领导对阿驰印象不好,所以……”
    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不出一点颓废的模样,依旧是芝兰玉树,嗓音客气而疏离:“无妨,小伤而已,不敢劳烦夏总夏夫人走一趟。”
    夏总还想说什么,陆斯衡继续道:“晚会马上就要开场,我们先告辞。”
    我们。
    就是他和她的意思。
    无奈,今天她是代刘清麦陪同陆斯衡参加,必须和他绑死在一起。
    和夏氏夫妇告辞后,许在离着轮椅有一步的距离,若即若离地跟着。
    以陆斯衡的身份,到哪都是焦点,何况现在还残了坐轮椅,更是万众瞩目。
    不少平时攀不上关系的人也来凑一句关心的话,人挤着挤着就把许在挤出了核心圈。
    她也乐的自在,去甜品台去吃的。
    草莓蛋糕刚挖一口,听见身旁两名看上去事业有成的男士讨论。
    “今晚慈善拍卖晚宴,不仅邀请来了瓦尔纳芭蕾舞金奖获得者白画意献舞,还有位年轻画家。
    听说他的画今年在苏富比拍卖行上,被腐国一位老牌贵族收藏家,以一千五百万英镑拍走。”
    “年轻画家?怎么可能!
    一幅画能卖那么高的,上一个还是梵高1888年创作的《向日葵》。
    该不是有资本捧他吧?”
    “应该不会,要捧也至少捧个中央美院毕业的,听说这位身体不好一直在家里自学画画。”
    “自学?那岂不是天才!
    今晚的画一定要好好看看,是不是真值那么高的价。”
    听他们的描述,许在一下想到一个人,可他一直在国外疗养身体,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。
    许在举着甜品盘,在会场四处逛逛,突然一道清朗温柔的男人声音在她背后响起。
    “姐姐。”
    许在回头。
    出现在她眼帘里的是一名比印象中成熟了些的少年。
    坐着轮椅,面色苍白,气质阴柔。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