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二鹰三鹰?这些沧州皇室的狗,名儿可真响亮。”
    坐在凉州王宫的王座上,董文冷笑起来。
    当然,不管怎么说,沧州那边都算是盟友。
    骂咧的同时,他更希望这些个废物,能出彩一些。
    “军师,那位布衣贼想打仗了。”
    “很多人都看得出来。”
    司马修淡淡道。
    又翻山,又枭首沧州大将,几乎是明摆着了。
    “那军师,要如何驰援。”
    “我凉州人士,并不善船。
    所以,主公要避开水战。”
    “但军师,蜀州可是从水路那边,攻打暮云州的。”
    董文怔了怔。
    “由着他去。
    他派出的大军越多,对于我凉州而言,便会越有利。
    说不定,还能阴差阳错的,顺势攻入蜀州。”
    司马修顿了顿,“但我猜着,徐布衣并非傻子。
    即便是亲征暮云州,他也会留下一员大将,坐镇整个蜀州,提防主公。”
    “大将,那个于文?”
    “我也不知。
    但徐布衣想破开夹攻之势,这一场,他肯定要打的。
    不打,等到凉州和沧州的结盟成熟,便只能困死。”
    “往往越是弱势,为了活命,它的拳头就会越硬。
    主公需万事小心。”
    “军师,我明白这些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蜀州里。
    一边等着左师仁的消息,徐牧一边心事重重。
    这无疑将是一场水战。
    顶多是安陵山脉那边,派出二三千的平蛮营,作为渗入的奇兵。
    但实则,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位置,他尚还没有人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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