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以老马奔袭绕圈,再练三个时辰。”
    骑枪手真正的杀伤力,只有在烈马奔袭的时候,方有最大威力。
    马场里,陈盛等人咬着牙关,按着徐牧的叮嘱,骑着老马,越奔越快,继而把夹在腋下的木枪,狠狠刺了出去。
    一道道隐隐的破空声,让徐牧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    “我等很不幸,生逢乱世,天地不公,官府不仁,能让我等自救的,只有手中的武器。”
    “听东家的话!”
    “上至高堂,下至知己,我等已一无所有,现在,正是我等拼命之时。”
    “司虎,取草人!”
    小马场上,不多时,便摆上了一个特制的草人,徐牧特意在双肩,肚腹,以及脸庞的五官之上,用红胭脂涂了印记。
    这些人体位置,只需刺中其中一处,便能让敌人很快丧失战斗力。
    “十二匹老马,以绕圈为一轮,长枪所指,戳碎敌人的胸膛!”
    “开始——”
    直至天色暗下,十余个青壮,依旧骑着老马,不断在苍茫的夜色中,刺着手里的长枪。
    “挑灯。”
    有七八个妇人,急忙将马灯点起,悬在小马场的四周。
    “练下去!”
    “尔等的妻儿,皆在驻足观看。”
    马场里,响起阵阵怒声高吼。
    徐牧转过身,沉静地往回走去。
    要想在乱世活下去,他没有办法,只能把这些投靠庄子的人,紧紧绑在一起。
    “司虎,去让人准备好酒坛,明日一早,我便亲自带人,去望州城送私酒。”
    时间耽误不得。
    误了酒楼的生意,即便蒸馏私酒再好,也终归要被淘汰。
    “牧哥儿,山匪怎办?”
    “不破,则不立。”
    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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