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还在挨老爷子的皮带,没想到一晃眼,我都到了他那个岁数了。”
    “这些天,我一直在思考,这些年我的所作所为,想来想去,也觉得这些年,无论是风光还是落魄,都是一塌糊涂。”
    陆竟池眉头微蹙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    陆盛文瞥了他一眼,笑道:“发发牢sao,你要是不乐意听,可以走。”
    陆竟池移开视线,看向了别的地,似乎在斟酌什么。
    最后,他走到了不远处的木椅坐了下来。
    陆盛文见状,哈哈笑了一声。
    他抽着烟杆,意味不明的目光在陆竟池身上来回扫。
    陆竟池正襟危坐,任由他打量。
    过了会儿,陆盛文说:“最近你和你妈的事我知道,她逼你娶门当户对的妻子,还试图叫我来游说。”
    “但我没有答应,感情这种事,就不能强求,虽然结婚和爱情是两码事,但是,如果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,那这份爱情就有了它的归属。”
    陆竟池眉梢不着痕迹地挑了挑。
    陆盛文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情种,外面的真爱一个接一个,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三圈。
    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显得很滑稽。
    就跟嫖客劝小姐从良一样。
    陆竟池静静地听着,没有反驳。
    陆盛文道:“不过你妈一向这样,你如果接受不了,你也只能像和我一样,彻底闹翻,这样她就不会管你了。”
    陆竟池道:“是吗?难道不是更加疯狂报复?”
    陆盛文不屑道:“你怕她报复吗?”
    陆夫人那点手段,连陆盛文都没看在眼里,前提是,他没有什么把柄或者弱点在她手里,所以她任何手段对陆盛文来说都是跳梁小丑。
    如同三岁小孩过家家一样幼稚。
    陆竟池沉默了两秒,他忽然站起身道:“走了。”
    这次他没有任何停留,头也不回走出房间,拿了角落里的伞,径直离开了阁楼。
    江澜在黑暗的地下室里,一直在等他回来。
    等到最后,她小腹传来的坠痛和胃里的痉挛,让她蜷缩在地上,失去了知觉。
    而她也不知道,在她昏迷过去没多久,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,再次去而复返。
    陆竟池走到这里的时候,下意识的往那块突兀的木板看去。
    他用脚将那块木板踹开,但里面漆黑一片,什么都看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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