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已经不疼了。”
    江澜挣睁着眼睛,直勾勾盯着他,好似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。
    恰好这时,外边医生在敲门。
    医生还纳闷,没事把门反锁了干什么?
    陆竟池放开她,“去开门。”
    江澜看了他好几眼,外面敲门声很急促,她便歇了心思,下床去开门。
    “陆先生……”
    医生刚要开口说话,看到江澜凌乱的头发,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下。
    陆竟池老神在在地坐在床上,一切正常。
    医生联想到刚才反锁门的事儿,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禽兽。
    这才住两天就忍不住了吗?
    陆竟池对于医生变幻莫测的脸,没什么表情,他开口道:“做什么?”
    医生露出一个微笑,耐心地说道:“陆先生,咱们得去拍个片,看看您的肋骨恢复得如何,如果没有移位的话,就不需要固定了。”
    陆竟池本想拒绝,但又看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江澜,他嗯了一声。
    他选择配合医生。
    医生也挺意外,这些居然这么好说话?
    果然,男人啊。
    就那点事,带伤工作的感觉肯定不好受。
    医生一副了然的模样,做出个请的手势,“请吧陆先生。”
    陆竟池起身跟着医生走了出去,又嘱咐江澜在病房里好好待着。
    江澜点头应下他的话,目送他离开病房。
    外面已经完全黑了。
    她走到窗户前,看着外面夜空还在绽放的烟花,她整个人都趴在窗户上。
    外面到处都是过年的喜悦,那些树上全都挂着大红灯笼,远远看去,就像结了以树的苹果。
    临安还在下雨。
    陆言启的病房外,电闪雷鸣,一片漆黑,只有偶尔闪过的闪电将夜空照亮。
    这一层的病房也静悄悄的,楼梯口和电梯口,病房门,全都是西装革履的保镖。
    今天陆盛文没有来,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    医生正在给他换药,他的胳膊伤势太重,刚来的时候差点就要截肢了,幸好这位医生医术高明,保住了他这只手臂。
    “陆总,您这手恢复还需要些日子,您一定要好好修养,不可剧烈运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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