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陆竟池脸色不善,医生又道:“现在不用拍,过几天再拍,这两天就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    医生说完,又嘱咐江澜记得让他吃药。
    江澜点头应下。
    医生又给陆竟池扎了针输液,让江澜看着,输完了就要按呼叫铃。
    江澜听的很认真,一一记下医生的话,她目送医生离开,赶紧将门关上。
    她回到陆竟池身边。
    看到他老老实实的输液,心里也松了口气,她比划道:要听医生的话,才会好的快。
    陆竟池斜睨着她。
    江澜把手里的烟盒放在床头:等你好了,你在抽吧。
    她有些小心翼翼,说到底,她还是怕陆竟池生气。
    怕他一气之下就不理她了。
    陆竟池叹了口气,他抬手,握住江澜的手,“好,听你的。”
    江澜闻言愣了两秒,随后脸上一点点绽放出笑容。
    她坐在他身边安静的陪着他,没有人打扰的时光,真好。
    窗外的夕阳一点点沉下去,恒安又进入了夜晚。
    只不过今天除夕,外面万家灯火,鞭炮声震天,而医院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清。
    江澜听着外面的鞭炮声,靠在陆竟池怀里,视线望着窗外烟花璀璨的夜空。
    忽然,陆竟池手机响了,她赶忙过去给他拿手机。
    是陆夫人打来的。
    陆竟池眉头蹙了蹙,但还是接了电话。
    刚一接通,那边就传来陆夫人的声音,“竟池,你没有在临安吗?今天除夕,你不回家?”
    陆竟池面容沉静,听她说完才开口:“我没在临安,不回来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这孩子!
    大过年的你往外边跑什么,你跟谁在一起呢?”
    陆夫人还不知道恒安发生的事,她从来不关注这些,邮轮的新闻她看了眼就划走,也并不知道陆竟池现在在医院,没有人告诉她。
    “你们这些人,一个个的全都跑了,你爸也没在家,你妹妹还在牢里,你也不在,这屋里就剩我一个人了。”
    说到后面的时候,陆夫人语气渐渐失落,透着难以克制的孤独。
    她怅然道:“连佣人都回家了。”
    陆竟池没有说话,脸上也看不出什么。
    陆夫人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,又开口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
    陆夫人有些生气,“你不回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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