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点子声音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他们正好奇的追问司亚德出了什么事。
    “因为一些意外,司亚德教授跳楼自杀了。
    他的家人死在一场燃气爆炸里,被炸的尸骨无存。”
    说到这,娄时仪的语调有些惋惜,“听说他的一儿一女都极具天赋,居然就这样过世了。”
    “司亚德我还听过他的音乐会呢,什么原因自杀啊?”
    娄时仪有些迟疑,她母亲却先一步回应。
    “是他对不少女学生…被爆出来了,估计是没脸见人了。”
    三叔母没说全,但在坐的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。
    她的口气难掩厌弃,“本来时仪还打算那段时间过去拜访,想要得到跟他学习的机会,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天啊,好歹是个教授级别的音乐家,居然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可不是么。”
    三叔母深以为然,她看回娄时仪,“亏得时仪没去,要是被那禽兽盯上可怎么好啊。”
    面对母亲的关心,娄时仪瞧着不大赞同,还想说什么,可他们已经转移了话题,只得作罢。
    整个过程,简欢就坐在那,听着他们对她跟她的家人指指点点。
    桌下的手指拧在一起,关节扭曲发疼。
    也正是这股子疼痛,维持了她面上的平静。
    只要她一天不为爸爸洗清冤屈,那人们在提起司亚德时,便不会关注他从前的音乐造诣跟成就,围绕他的永远是那莫须有的罪名。
    就连他们一家的“惨死”
    也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,落得一句活该。
    晚饭过后,各房纷纷告辞,除了娄枭。
    他早就走了,晚饭也没出现。
    临别时,娄时仪跑出来递给简欢一个礼盒。
    “这是送你的订婚礼物。”
    娄时仪对她眨眨眼,“没景杨的份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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