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行洲斥她,“没头没脑。”
    林烟在他怀里,笑嘻嘻。
    一边上楼梯,一边对视。
    “财经报道的发布会现场怎么不是你,我们的闵大总裁也不亲自出面介绍,效果可能翻倍呢。”
    “分不开身。”
    闵行洲的声音又低又轻,“我家有个还在喝奶的宝宝黏得厉害。”
    白天他人是工作的,是孩子的,晚上得属于他女人。
    闵行洲踢开书房的门,把她放到书桌上。
    林烟把玩他的领带,时不时故意刮蹭他滚动的喉结,她手软,那么的痒。
    察觉她的不安分,闵行洲捞起她的大腿狠狠一捏。
    她往后仰,需要喂养宝宝的缘故,吊带与领口的地方,灯雾不偏不倚浮在上面,更加丰满了一圈。
    烧红了闵行洲眼眸的那簇火苗,“张嘴。”
    她在他怀里端直身,唇齿轻轻开合,男人低头凑了上来,咬住。
    从到书桌,到书柜。
    吻得,一次比一次狠。
    双方分开。
    林烟埋在闵行洲领口,牙齿咬开他的衬衣纽扣。
    他低声,“户口本呢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一听,她略显紧张,直接咬到他血肉里。
    林烟齿牙咬得狠,闵行洲纹丝不动,似乎感觉不到疼痛。
    闵行洲不给她胡闹,轻轻掰开她齿牙,“跟我装傻。”
    “我听力没好。”
    林烟反问,“别人笑话你娶一个残疾怎么办,真要这么绑定婚姻法吗。”
    肉眼可见的,她内心还是渴望恢复健康。
    他拍了下她的腿,眼底深深,“谁敢说我太太。”
    那里打人是真的会疼,闵行洲又没轻没重,林烟眼眶湿了湿,“他们是不敢说,事实就是。”
    “会好起来的。”
    这五个字他说不下十遍。
    林烟示意户口本,“那你求我啊,开心了说不定就去,不开心我就不去。”
    闵行洲盯看她,“爱领不领,我找别人领。”
    林烟就笑,假惺惺地打理他的领带,“去吧,我给你系好领带,晚上出去找别人时开车要小心哦。”
    闵行洲目光投向她的唇,娇红模样,粉嫩的口红色号被他吻得模糊片片,差点没了,他伸指,抹了抹上面的印记。
    “我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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