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现在想清楚了?”
    沈言好奇地问道。
    拓跋执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整齐白净的好牙,压低声音坏笑道:“这温娘子坏得很,就是拿捏咱们男人的猎奇心。”
    猎奇心?
    沈言闻所未闻,一脸震惊。
    拓跋执说起了劲儿,邪笑道:“你要是中原人,她就对着你行突厥人的礼,这不正好有了几分神神秘秘的美嘛。”
    好像是这么个道理,沈言点了点头。
    拓跋执继续道:“而且,温雅本身长相就偏中原人。
    男人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想:这女人到底是中原与突厥的混种啊,还是从燕国迁徙来的中原人啊,还是说她就是一个长得像中原人的纯种突厥人啊……”
    还别说,沈言真就在琢磨这件事儿呢。
    “你看,这样一来,她可就吊足了各位恩客的胃口啊。”
    拓跋执哂笑道,“你再看看这十里八荒,就她一家店在这里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你除了住这儿还能住哪儿?你会对她更好奇啊,会忍不住想这小娘子是怎么有能力把店开着这儿的呀?”
    沈言豁然开朗,颔首道:“妙啊,的确是妙啊。”
    “所以嘛,就那野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被温雅这种女人迷住可太正常了!”
    拓跋执幸灾乐祸地道。
    沈言点点头,但又猛地一顿,微微蹙眉道:“这……会不会出人命啊?”
    “呵,你放心吧,就温雅的手段,只有她干死别人,没有别人弄死她的。”
    拓跋执一个激动扯到了伤口,疼得“哎哟”
    一声。
    “你小心点!”
    沈言皱起了眉头。
    拓跋执心情好得很,嘿嘿笑道:“等着吧,今晚有好戏看呢。”
    沈言还是一头雾水,问道:“温娘子到底是怎么坑人啊?”
    拓跋执哼笑道:“这得看她碰上的是什么人,如果对方是个男人,长得还很好看,她就劫财又劫色;如果对方只是单单有钱,但长得很一般,她就劫财。”
    沈言糊涂了,问道:“温娘子怎么劫财劫色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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