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絮摇头,“小姐可能来晚了,那些人白日里送过来,晚上就被人全买走了!”</p>
华霓裳忍不住追问,“一个不剩?”</p>
“奴婢也只是听说,不太确定……”</p>
云恬当机立断,“走,带我们去后院找老鸨,先拿回你的卖身契。”</p>
……</p>
“两位公子这是想替她赎身?”几人来到后院,老鸨拧着腰迎上来,“咱们姁姁长得水灵,身价可不便宜……”</p>
“我给你一百两。”云恬开口出价。</p>
老鸨却是嗤笑,“公子开什么玩笑,当我这仙乐阁是集市上卖菜的吗?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姑娘,给个白菜价?”</p>
话落,她抖了抖满是香粉味的帕子,“低于一千两的,慢走,不送。”</p>
风絮快要哭出声来,“当日你明明跟我母亲说三百两便可以……”</p>
“当日是当日,现在是现在!”</p>
老鸨理所当然抬价,“我调教了她这几个月,如今会伺候人了,公子想带回去过好日子了,不得给点辛苦钱吗?”</p>
云恬默默打量她片刻,终于开口,“一百两,再加上她,换风絮卖身契。”</p>
云恬手指朝后门一指,正是被华霓裳喂了软筋散拖进来的如霜。</p>
如霜看到马车在仙乐阁停下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开始发抖,如今听到云恬的话,更是哭得歇斯底里。</p>
老鸨审视她,“这倒是个美人胚子,不过看样子还有待调教,可比不上姁姁。”</p>
华霓裳好不容易把如霜从马车里弄来,累得满头大汗。</p>
不想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,华霓裳直截了当道,“听说风絮初夜卖了两千两,这丫鬟可还干净着,说起来,是你这老东西赚大发了!”</p>
老鸨脸皮子一抖,打量吓得脸色惨白的如霜,不得不承认,华霓裳说得挺有道理。</p>
华霓裳又道,“你若不答应,我就把她卖去隔壁街醉乡坊,再拿了银子来买风絮,指不定,还能挣点儿差价呢。”</p>
“别啊!”老鸨终于绷不住,她随即朝身后的人招手,“带下去验一验,若还干净,便成交吧。”</p>
“小姐!小姐你不能这么狠心啊!”如霜不甘心,伸手扯云恬的裙子,却被云恬一脚踩住手背。</p>
云恬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“当日你怎么对风絮的,今日我便怎么对你。我很公平的。”</p>
如霜一听,又急急向风絮求饶,“你我姐妹一场,风絮,你替我求求情,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再生之恩!求求你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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