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既景无语，从扶手箱里拿出烟就要点，被老父亲拦住，“下去抽，别在我身上留味道。等回去被闻到了不好解释。” 深吸一口气，秦既景把烟放回去。听到父亲说：</p>
“愁什么？藏得这么紧，被问起来这副模样，不会是真的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吧？”</p>
“提前打个预防针，别到时候让你母亲生气。”</p>
这话的意思是让他现在把不能说的早点摊牌，父亲好替他想办法，之后循序渐进再告诉林女士。</p>
这么做倒也不是为了他好，主要是为了林女士。</p>
他母亲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，可他这么藏着掖着，老父亲就以为事情很严重。</p>
“之后会告诉您的。现在不合适的。”</p>
“我去问白澍，是一样的。”老父亲开始敲打，“我懒得查你那些事，当然，你做事也干净。小澍那边就不一定了。”</p>
“是正经谈的，又有什么讲不出口？你是信不过我和你母亲？觉得我们会拆散你们，还是担心我们会深入调查什么？”</p>
“这么多年，我们何时做过这种事？如果我们想知道，早就下手查了，又怎么会和你在这里废话。”</p>
“上次你见过你母亲后，她对我只字未提这件事。还是管家告诉我的。”</p>
“我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底细，是好奇有什么讲不得的。”</p>
“抱歉。”秦既景垂眸，在父亲面前，他还是乖顺的。</p>
这番话也确实戳人心。</p>
老父亲没再出声。</p>
秦既景的侧脸映在车窗上，神情晦暗不明。</p>
隔了好一会儿，他突然开口：“不久前，您因为她哥的事，特地给我打过一通电话。”</p>
后座上，秦屿睁开眼。</p>
他最近忙，没怎么和秦既景通过电话。一般父子俩通话，主题大部分围绕着林女士，少部分是工作。</p>
所以这段记忆不难寻找。</p>
姜家，姜承。</p>
老父亲揉了揉眉心，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，被他气得不轻。</p>
姜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，他不关心。也不想知道。关键是，秦既景既然这样说了，那肯定是事实。</p>
“姜承的事当真和你无关？”</p>
“你敢说起初他出事的时候，你没有插手？”</p>
“我不是在问你表面上。少和我打马虎眼。背地里，你没有推波助澜？”</p>
“不算。”秦既景长腿交叠，目视前方，语气平稳。“与我无关。”</p>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也没有默许过身边其他人，为了讨好你，而趁机踩一脚姜承？”</p>
秦既景蹙眉。</p>
老父亲还在继续输出，“有些时候，不要把自己摘得太干净。”</p>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？这些话你看以后人家姑娘会不会相信你。”</p>
“该藏着，不然到时候被甩，是太难堪了点儿。”</p>
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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